我还活着,这是我最惊讶的事情。记得我曾经说过,非你不可,但我仍然活着。
我曾经以为,爱情操控我,我操控文字,这是一个死循环。那么当爱情不再操控我的时候呢?我曾经服下了一剂爱情的苦药,它赋予我操控文字的能力。我开始仰赖这份苦,写下了自己从前写不出来的诗篇。似乎诗篇不是来自于我,而是来自于爱情。拥有文字力量的不是我,而是爱情。那么当爱情不再令人痛苦,我只会是一个行走的躯壳,吗?
下意识地往自己的双手吐一口唾液,擦在脸上。如果我想当一个成功的文字工作者,那么我注定是一个爱情失败者,吗?
我拒绝爱上诗人。爱上诗人就像爱上所有充满艺术气息的人一样,爱上的人悲哀,当上的人更悲哀。悲哀得就像这篇写坏的断句,不堪入目,摇摆不定。
我拒绝爱上诗人。爱上诗人就像爱上所有充满艺术气息的人一样,爱上的人悲哀,当上的人更悲哀。悲哀得就像这篇写坏的断句,不堪入目,摇摆不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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